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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未怀孕nbsp,丈夫竟然背着

 

  泰国,一个以美人、美景、美食著称的天堂国度,奢靡的生活加上醉人的自然环境,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国外游客,而我也是这赴泰大军之一。

  受如今出国热的毒害,为了领略这异国风情,我也算是背井离乡,通过学校三加一政策来到泰国交换学习一年。

  我去泰国的时候,是骄阳正艳的五月,室外温度与我那似火的激.情一般直飚四十度。

  因为有一个不靠谱的队友,害得我比大部队晚了十天到学校,去到的时候国内来的小伙伴早已各自组队,形单影只的我只能跟泰国本地的研究生组合宿舍。

  据说对方今晚就到,我利索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为了表示欢迎,我用口红在厕所洗脸盆上方的镜子上用英文写了“很高兴认识你,沐夕!”这才安心地进浴室洗澡。

  泰国是个佛教国家,他们信奉神灵也相信鬼怪,所以很多泰国人的房子卧室跟浴室厕所是分开的,但为了照顾留学生的感受,也就不讲究这个。

  洗了澡之后的我习惯性地裹着浴巾就出去了,女生宿舍嘛,也就这点比较随意。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房间里站着一个年轻俊美的陌生男人,此时正直勾勾地打量着我。

  对方身上穿着简单的西裤白衬,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领口的扣子也因为远离教学区而敞开,闲适中带着慵懒。

  他看我的眼神陌生透着疏离,“你是中国来的留学生?”

  男生的英语说得很好没有泰式英语的口音,带着法国特有的卷舌尾音,迷人极了。

“啊……”我这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双手护胸跳到了我的床上。

  我承认还没有习惯从浴室一出来就见到男生的窘迫,大脑飞速运转,这是什么情况?

  面对我的大惊小怪他只是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在看到我的眼睛时顿了顿,虽然眼神中还有些疏离,却并不让人觉得冷,反倒是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柔和感,他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开始收拾我那散落在四处的行李。

  我蜷缩在床上,声音不觉地染上一丝颤抖,“你是谁?”

“我叫poison,是住在这个宿舍的研究生。”他稍稍别过脸,漂亮的眼睛微微地眯着,如扇般的长睫掩住了他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眸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温和的气息。

  室友?男的?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懵逼。

  我哆嗦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再问了一句,“学校都是男女混住的吗?”

  原谅中国传统教育下出来的我思想有些封建,我除了小学的时候跟男生同桌过之外,其他的群居生活都是跟同性的人在一起,这突然间多了一个帅气的男室友对我的打击无异于五雷轰顶。

“不是,自愿组合,可男可女。”男人一边收拾地上的东西,一边回答我的问题。

  自愿组合的意思就是还可以换,对吧?只要可以换那就好,我摸出手机给我们的老师打了个电话,希望她能给我换个室友。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的运气真的很不好,今年学校开设了新学科的研究生试点,扩招了不少学生,除了十九个中国来的留学生之外,整栋宿舍都住满了,没有一间空房。

  而我那个室友帮我收拾好地上的东西之后也开始自顾自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对于一边抓狂的我不闻不问。

  早在出国前我就听人说,泰国的男生大部分是又矮又龊,还都特别黑,只有小部分长得帅的,而这小部分中的大部分不是基佬就是人妖。

  看我这室友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肤白貌美,五官精致还那么“贤惠”,典型的弱受形象,应该是……

  我有些心虚地看着他,不知以什么心情问了一句:“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这个问题问完了我就后悔了,我什么时候蠢成这样了?

poison的身体一顿,我明显感觉到他周围的气压都降了下来,他转过身满脸不悦地看着我,认真而又克制地告诉我,“我喜欢女生!”

  我被他那严肃的语气喝住,一下子不敢说话,空气间透漏着一丝诡异的尴尬。

  虽然泰国风气比国内开放,但也没有开放到一见面就问人家你是同/性/恋吗这种程度吧?想着也觉得自己过分,正想着要不要道歉他已经开了口。

“泰国虽然很多男生是gay,但我确定我不是。”他的话说得格外认真。

“为什么不是?”我下意识说出了这话。

  不是?不是?我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不歧视gay,也不排斥人/妖,可他为什么不是?

  想到接下来一年要跟一个直男一起住我就觉得胆寒,虽然对方是个帅哥。

  他看见我抓狂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你可以说英文吗?我中文不太好。”

“哦。”我憋了很久才用一种很有商量余地的语气说:“你能不能换个宿舍?”我想跟女生一块住。

  正在铺床的男人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用一种不知名的目光看着我,驻定道:“不可以,来这个宿舍之前我已经换过一次宿舍了,我没有机会再换了。”

  当时我就感觉到来自这个世界浓浓的恶意,简直就是天要亡我。

  我搜肠刮肚也想不到什么好计策,想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难道就要这样与狼共舞了吗?

  这时眼角瞥见一旁的胶布,心生一计,我快速在被子里穿戴整齐,从床上下来,用胶布在地上贴了一条界限,将房间的地理空间一分为二,然后颇有成就感地指着那条线说:“这条是 ,以后活动领地一人一半。”

  人就是这样,明知道这样做很蠢,却还是为了一点稀薄的安全感而义无反顾地去做。

  他有些为难地看着那条界限,点了点头,却提出了异议,“要是我想上洗手间呢?”

  估计他现在的心里肯定是千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吧?

“你腿这么长怎么用的?跳过去啊。”我双手叉腰,一副悍妇的模样,指着他放在床边的小吉他,表明自己的底线,“我喜欢安静。”

“那我还能在房间里唱歌吗?”

  我有些犹豫,虽然我喜欢安静,但也不能剥夺人家的爱好吧?“如果你认为你唱得好听的话。”

  我话音刚落他就扯开喉咙唱了起来,虽然唱的是泰语,还是能让人感知到他那不全的五音。

  要我和一个男的室友同住已经是很糟糕的事情了,要是对方每天都拿这种歌喉来侮辱我的耳球,我想我一定会忍不住拿菜刀砍人的。

“如果你唱成这样,那还是别唱了吧。”我不知道我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我确定的是不会有和善这种因素

  他眼神中有些落寞,看了我一眼,仍然不死心,“请问我可以在房间里做饭吗?”

“额,外面不是有厨房吗?”

  留学生宿舍配备冰箱,饮水机等各种设备,就连厨房也格外高大上。

  见他眼中的失落,我点了点头,“如果你真的想在宿舍做那就做吧。”

  他脸色这才稍稍回温,有些不好意思问,“那玩吉他呢?”

“随你。”

“太好了。”一听说我同意他在宿舍玩吉他,他顿时开心了不少,自顾自地脱了鞋走在 上去阳台拿拖把,那样子倒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一样。

  看得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这个男人虽然一脸温和谦逊,谁知道肚子里装的是什么?难道接下来一年我真的要跟这个男生一起住吗?

  既然是已定的事实,我并没有选择誓死抗争,嘱咐了几句poison别越界之后,怀着一种紧张而又忐忑的心情睡了过去。

  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再说!

  第二天我是被闹钟吵醒的,看到干干净净的房间我顿时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昨晚太累了,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有点乱,今天早上起来除了我私人领地之外的地方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在界线的中间还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有一小袋还冒着热气的糯米饭和两块沙爹肉。

  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用飞扬的英文写着:“很抱歉用闹钟吵醒你,一会七点半在大礼堂会举行开学典礼仪式,九点半学校组织布施,早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说真的,我胃不好,不太喜欢糯米饭这种难消化的食物,但泰国东北部的人却很喜欢吃糯米饭加沙爹肉,据说比较耐饱……

  看着桌上的东西,我想他应该是在向我表示友好吧?想起我昨天对他的态度,我的脸不禁地红了,昨天……

  我好像做得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过分。

  这种情绪在我看到洗脸盆上的镜子时被无限扩大,我昨天写的字下贴着一张便利贴,里面用工整的英文写着:“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我们以后能愉快地生活。”

  虽然不爱吃糯米饭,我还是鬼斧神差地吃了,去到礼堂的时候我们班的同学早就到了。

  李苏远远的看到我的时候就已经兴奋地对我招手,我一走近她就立刻兴奋地跟我分享道:“沐夕,你又是最后一个,不过你的伙伴很棒哦,是个超级无敌大帅哥。”

  来这所高校留学中国学生有十九个,我和李苏是来自同一所学校的,剩下十七个在我们来泰国之前从未谋面。

  而李苏是我的校友兼闺蜜,一个天神级别的懒癌患者加学沫晚期,这次来泰国说是为了享受生活的。

  虽然我并不认为能在泰国享受到什么好生活,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哦。”我低了低头,有些诧异为什么周围的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李苏我脸上有东西吗?”

  李苏打量了一下我,恍然大悟道,“沐夕你昨天没看班群消息吗?今天要统一着装,你不知道泰国出席重要活动都要穿戴整齐吗?”

  她万分嫌弃地看着我的裤子,说:“而且在泰国正式场合女性是要穿裙子的。”

  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除了我是穿便装之外,其他的人都是穿的校服,女生白衬衣加包臀裙,男生则是白衬衣黑长裤,脚下的话,除了大一新生穿的是白色运动鞋,其他的都是统一的黑皮鞋。

  我昨晚来到学校太晚了,收拾好就睡了,压根没想过要去看班群信息这茬子的事儿。

  不过,标新立异确实是让人感觉有点难堪,特别是面对那些探视的眼神时,我的脸不由地抹上了一丝绯红,“那校服在哪里领啊?”

  李苏噗呲一笑,“沐夕,你的小伙伴昨天没带你去买校服吗?校服要自己出去外面卖校服的地方买的,扣子的话,可以在学校商店里买。”

  好吧,我连小伙伴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买校服了。

  突然间李苏拉住我的手扯了下,压低声音说:“哎,说曹操曹操到,你的小伙伴来了。”

  我抬了抬眼,那是一张俊美秀丽的脸,温润而又帅气,站在一堆泰国男生群众,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今天的他穿着正规的校服,白衬衣外还套了西装外套以显对此次开学典礼的重视,就连领带也打得相当端正。

“你说他是我的小伙伴?”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了一句,这个世界要不要这么狗血?

  据说在我们来泰国之前,校方已经为每个中国学生挑选了一个曾经去过中国的泰国小伙伴,为的就是在我们还没有熟悉这边环境的时候能够给我们提供一定的帮助。

  但我怎么没听说小伙伴里边还有在校的研究生?

  李苏点了点头,目光泛着桃花,说:“是啊,据说他是研究生哦,跟我们一栋楼的,沐夕你幸福了。”

  额……好吧,我能说我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了吗?要是我告诉她我跟我的小伙伴还是室友的话,她肯定会花痴得没完没了。

Poison走到我跟前,用眼神打量了我一圈后,才说:“跟我走。”

  没等我回答他就已经转身,见我没有跟上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过来抓住我的手往人群外走去。

  本来就因为没穿校服而被群众瞩目着,现在又被一个男生抓着手,就算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只能一路垂着头,跟着前面男生不断地加快自己的脚步。

Poison带我到停车场附近,就自顾自地离开了,没一会就开着一辆红色杜卡迪出现在我的身前,“上车。”

“去哪儿?”我看中那辆摩托车,有些不太确定道。

Poison见我一脸警惕,笑道:“你要是觉得我是怪兽的话,也可以选择不上车,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你这样进礼堂会被当成小怪兽……”

  我被他那风趣的语言逗乐,原来这个温柔的男人也可以这么幽默的一面啊?我还以为他是一个死板的家伙。

  很快我们就找到了一家卖校服的店,他进去跟老板交涉了几句,叫我自己进去挑衣服就出去了。

  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我,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搞神马?这个家伙敢不敢告诉我这个路痴大学在哪个方向?

  卖校服的阿姨是一个典型的泰国人,除了泰语其他语言一概不通,好在是买衣服,挑到合适自己的码数就可以了。

  我随意找了两套校服交给她,这才尴尬地发现,出门太急没钱包……

  老板知道我不会讲泰语,用计算机按下价钱给我看。

  我不知道该怎么作答,情绪变得有些尴尬,用英语说:“对不起,我没有带钱包。”

  老板以为我是在跟她砍价,在计算机上把零头给去了。

  我顿时无语,又指手画脚了一通,对方摇了摇头,又给我减了十株。

  那时候我才知道彻底地明白什么叫做沟通障碍,走投无路的我只能拿出手机给李苏打电话,可是我连续打了两次对方都无人接听。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用谷歌翻译将我想说的话翻译成泰语给对方看,也知道她是不是理解我的意思,我抱歉地朝她鞠了个躬,准备退出店面。

  鞋子还没穿好就看到poison骑着他那拉风的杜卡迪像从天而降的救星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有些纠结,要不要跟他借钱呢?

  他看到正准备穿鞋的我,脸上挂着写歉意,“不好意思我来迟了,你选好了吗?”

“恩。”我低着头继续穿鞋,心里还在纠结要不要跟他借钱的事,他走了过来,说:“我帮你买了校徽和纽扣,你就在这换上校服吧。”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眼神中那一道清澈的光,看得我心神一阵荡漾,原来他刚才离开时为了帮我买校徽和纽扣。

  我是一个很容易感动的人,我想就在这时,他开始动摇我之前对泰国男人的花心、猥琐的认知。

“可是我没带钱。”我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我有。”

“那多不好意思啊!”都说泰国人心地善良,本来我还不信,但此时我好像有点信了。

  我昨晚对他那么凶,不管出于任何目的,今天早上他都不计前嫌地帮助我……

“没事,我们是伙伴。”他的语气坚定而又理所当然,一下子就戳中了我心中的柔软。

  我的室友……

  是个暖男!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有些人,在不经意间已经给予了你莫大的感动。

  当我去到礼堂的时候,新生入学典礼已经开始了。

  我跟poison快速找到了自己地座位,刚坐下没多久几位僧侣就在礼仪的引导下就坐了。

  泰国是个佛教国家,僧侣在人民群众心中拥有着无上的地位,学校开学典礼请僧侣来诵经就是为了教导学生要学会感恩向善,严于律己。

  主持人全程泰语主持,对于我这种英语过了雅思托福而泰语只会你好谢谢的人来说,理解他的意思显得有些不切实际。

  所以我全程都跟着poison做动作,当和尚开始念经的时候,在场的所有泰国学生都虔诚地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端正地坐在凳子上一动也不动以示尊重。

  这个姿势做起来不难,但保持起来难,不到半小时我就觉得全身酸痛难耐,加上那些和尚又一直用我不懂的语言在念经催眠,我眼皮成功地开始打架。

  我每一次醒来都会偷偷看一眼旁边的poison,看着他柔和的五官,虔诚的模样,心间隐生一丝怪异感,他信佛?

  或许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又或许是今天早上多吃了点糯米饭,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我的胃开始任性地翻腾,一阵阵排山倒海的痛意让我愈发烦躁,碍于大家的虔诚,不好意思溜出去,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以寻求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的动作却引起了原本闭着眼诵经的poison的注意,他睁开眼就看到我一直不耐地扭动身体。

  温润的眸中也露出了一种极度不悦的眼神,却还要维持着一脸柔和的样子,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扯出一丝微笑,摇了摇头,端正地坐好,虽然胃疼得要死,却还要假装很虔诚的样子,真的是虚伪都出境界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念经结束,以为能回宿舍休息了,poison却走过来告诉我,“一会跟大家吃饭吧。”

“一起吃饭?”我有些艰难地环视一周,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怎么可能一起吃饭?

“在泰国只要是官方举行活动都会一起吃饭的,就算人多,也可以,吃完饭后我们会一起去布施。”说到这里他眼神中又露出一丝冷然的神色,“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先走。”

  他还在为我刚才的不敬生气?

“刚才的事,对不起。”我低了低头,咬牙应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跟你一起去布施。”

  他看我诚心认错,也没有跟我计较,释然道:“不用道歉,毕竟你们国家没有信仰,我理解你。”

  这句话虽然说者无意,可落在我耳朵里却有些却是另一番味道,当下也不客气地说了一句,“不是没有,是不同!”

  中国人也有自己的信仰,我们信自己!信祖先!

  他明显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间这么激动,深深地看了一眼我之后,眼神收得很好。

  见他没有要理我的意思,我也不打算多说,冒犯了他的信仰是我的错,但他也说我们没有信仰,那更好,道不同不相为谋。

  谈论间,台上突然出现了一群端着食物的男生,他们在离僧侣们还有两三米的位置时,有秩序地跪了下去,用膝盖跪着走到僧侣的前面,尊敬地奉上食物。

  中国自古信奉,男儿膝下有黄金,可跪天可跪地,但现在这种情况我还真的挺少见的。

poison见我眼中的疑惑,给我解释道,“在泰国,给辈分比较高长辈或老师送东西时为了表示尊重,都要跪着过去,双手奉上。”

  好吧,真的是长知识了,长幼尊卑这种等级制度在泰国这个神奇的国度竟然还保留得如此完好。

  僧侣们都拿到食物开始用餐后,校方才给每个参会的新生都发了午餐。

  一包糯米饭,一块沙爹肉加一杯纯净水。

  李苏抱着自己的食物走了过来,贼兮兮地看着我,“我知道你不吃糯米饭。”

  我用手扶着自己的肚子,无奈地将我的午餐推了出去给她,今天早上吃了糯米饭胃疼得要命,现在看到它都有心理阴影。

poison满脸关切,眼神如同一眼温柔的泉水般包裹着我,“沐夕你不舒服吗?”

  这关切地话语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本就知道自己不能吃糯米饭,今天还一口气空腹吃了那么多,活该我胃疼。

  见我不说话他又用手背摸了摸我的额头,“有点冷汗,没事吧?”

“没事的,今天早上吃了点糯米饭不太好消化。”为了能让我的话更有说服力,我还尽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出这话来。

poison一听说我吃了糯米饭不舒服之后,脸色立刻变得有些愧疚。

“你先坐一会,不乱动,我去去就来。”他放下手中的饭,出去了。

  看得一旁李苏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哎,你的小伙伴好暖心哦,说话的时候好温柔。”

“嗯。”这个倒是不可置否。

  李苏狠狠地咬了一口糯米饭,眯着双眼,用一副神往的模样说:“既然你都有对象了,看来我要加倍努力才行,既然都出国了,那必须来一次轰轰烈烈的跨国恋爱啊。”

  我“……”

  李苏不理会我的无语,又狠狠地咬了一口饭团,“据说下午是迎新生的活动,你说我能不能遇到我的真命天子呢?”

  对于她的花痴我早就已经见识过了,加上我现在胃不舒服,也没心情理会她,只是一脸可恋地靠在椅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包五颜六色的药丸递到我跟前。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已经自顾自地从袋子里往外掏药丸,“给你。”

  我乖乖伸手,心里盘算他到底想做什么,却又听到他那暖心的话语,“吃掉吧,会好受点。”

  他刚才是出去给我买药吗?

  我知道他可能只是出于对一个外国友人的人同情才做出这暖心的举动,没有半点情义,但那时候的我还是觉得他好暖心,就像是童话里骑着白马的绅士一般,矜贵而优雅。

  他送的药虽然味道很奇怪,好像还挺有用的,我吃了之后,感觉自己能够继续参加布施的活动。

  学生们吃了学校准备的午餐后,都在主动集合在主要校道上整齐地排列着,等待给僧人布施,神色庄严而肃穆。

  李苏自然理所当然地黏在我旁边,一边用手挡住那愈发热烈的骄阳,一边抱怨道:“要是在中国,和尚到学校哪有这种待遇?给来吃的之后还组织学生给他们布施?不组织安保队把他们扭送公安局已经很对的起观众了……”

  我掩嘴偷笑了几声,心想这个家伙肯定没认真学习东南亚历史文化,在泰国绝大多数的人信奉佛教,僧侣们的地位很高,而且,斋僧布施是泰国人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听说每个泰国男人一生都会出一次家,实在是太没人性了,好好的红尘生活不过去寺庙吃斋念佛不是活受罪吗?哎,快看,你男神……”她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屏住了声音,脸上写满了奇怪的表情。

  我被她那惊世骇俗的表情给吓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看到poison很尊敬地将食物小心地放入僧侣的衣钵里,然后双膝下跪,双手合十,虔诚地跪拜,而僧侣口中也振振有词。虽然我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但是我猜应该是给poison祝福。

  他脸上的神圣暴露了他的信仰,难怪泰国人不总是说中国人没有属于自己的信仰,看着泰国学生那郑重的样子,我好像突然理解了人家为什么这样说了。

  其实我觉得他们说的也不全对,中国人的信仰大都信祖先,信自己!

  中国留学生的加入无疑是给这次活动增加了一大亮点,在我们布施的时候,学校校报的记者扛着摄像机在旁边一直跟踪拍摄,而我又一次尴尬了,我竟然不知道布施的食物是要自己准备的!

“我说沐夕,你就不能在状态一点吗?”李苏扶了扶额,“今天早上你不穿校服就算了,你连东西都不带,你怎么给人家布施啊?还是你等着人家给你布施?”

  蠢逼的人生,已经不需要解释了,眼看着僧人就要往我们这边来了,我决定还是先溜为妙,不然一会人家拿着钵来到我跟前,我什么都没有得给人家的话,场面就尴尬了。

  似乎是感应到我的尴尬,poison拿着一个用金箔纸包着的大碗走过来了,“我知道你肯定没去买布施的东西,这个糯米饭是我托朋友帮你做的,一会你拿去布施吧。”

  我轻轻掀开了附在碗上的白布,有些无语地看看一眼里面的糯米饭,“这怎么分?”

  人家都是抱着一堆零食、饮料什么的来布施,而我拿一碗饭去分?

“很简单的,一会僧侣来到你面前的时候,你就用手抓一把糯米饭放到他们的钵里就可以了。”

  纳尼?用手抓一点糯米饭放到钵里?我能说我没洗手吗?

“拿着吧,我还有点事要忙,记得布施的时候别碰到僧人的手哦。”说完他将糯米饭放在我的手上,离开了。

  我愣愣地抱着一大碗糯米饭发呆,直到李苏提醒我僧侣到了我才回过神来,慌乱中掏了一抓糯米饭放到僧侣的钵里。

  僧侣布施人数多,速度快,我几乎没有思考间隙,只是一味地往外面抠糯米饭,或许是因为摄影机一直跟着,又或许是饭的粘稠度太高,我紧张得每次抠都是只抠出了一点点。

  我态度虔诚地在碗里抠糯米饭,抠得格外认真,有感于氛围,就连李苏这种完全没有信仰的人,也入乡随俗拜得格外认真。

  只是那跟在僧人后面收捐赠品的学生每次看我眼神都让我觉得怪怪的,等他们走了之后我才看向自己的碗,里面还剩下五分之四的糯米饭。

  也就是说刚刚路过了十二个僧人,我一个僧人才抓了一口糯米饭给人家?

  奥……

  怪不得刚才那几个泰国学生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而且刚才摄像机一直在跟踪拍摄,我这抠门都抠到泰国来了……

  入乡随俗,为了更深地了解泰国的大学生活,我们十九个留学生也应邀参加接下来的新生整蛊活动。

  学校给我们发了好多种颜色的T恤以及写有我们泰语名字的牌子,并嘱咐我们下午两点穿戴整齐后回到大礼堂。

  下午我们一行人过去的时候,带队老师还没到。

  穿着各色T恤的泰国学生很热情地跟我们一行人打招呼,因为队伍里大部分是女生,有些大胆的泰国男生甚至直接在我们面前跳起舞来。

  我相信他们的舞姿对于国人来说没有任何美感可言,因为大都是模仿动物的行为动作,特别是动物交配的动作……

“惹……看泰国的男生跳舞会怀孕的。”一个同学小小声嘀咕着,但大家都坐得很近,自然也听得很清楚。

“是啊,这动作简直了……”

“完全是QJ我的眼球啊。”

“别提了,我已瞎……”

……

  细细碎碎的声音渐渐在我周围响起,突然间一群泰国学生拿着一罐罐白色的粉末跑了过来,然后理所当然地将那些白色的粉末抹在我们的脸上,倒在头发里。

  甚至有些人还拿着各色的唇彩在我们脸上乱涂乱画,那感觉就像是家里在粉刷装饰墙壁一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把我们班的女生吓坏了。

  虽然我不认识其他的人,却认识李苏。

  李苏是出了名的公主病,哪里受的了这份待遇?她蹭地一下站起来,怒视着正在给她扎头发的泰国学生,因为外语不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吼了一个单词,“stop!”

  我扯了扯她衣角,示意她冷静一下。

  她拍了拍头顶上的白粉,怒气冲冲地对我说:“你帮我跟他说,我不弄这个。”

  我被她脸上的怒气吓到,转身帮她翻译给了那个泰国学生听,对方是学长,叫颂猜,一看就是厉害的角色。

  他看了我一眼就走到李苏旁边,低头严肃道:“每个新生都要参加整蛊活动,所以她不能例外。”

  说话间他在手上倒了一些红色的颜料,一下子抹在了李苏那满是白粉的脸上,他满意地看着对方脸上的狼狈,摇了摇头,顺手将剩下的颜料,一把倒在了她的头顶上。

  眼中是赤果果的挑衅!

  在新生整蛊活动中,学长们就像是执管众生的神,最好不要惹怒他们,不然后果可是相当粗暴的。

  李苏原本只是有些气愤的脸蛋,顿时变得铁青,她怒视着颂猜,也顾不得对方学长的身份,朝着他的肩膀推了一下,“妈的,老娘叫你停下你聋了吗?”

  对方明显没有想到她会猝不及防地推自己,一个没站稳,踉跄地摔倒在地。

  这一惊变立刻引起了在场很多学生的注意,原本一些被整得很惨的学生,一下子都眼睁睁地看向我们的方向。

  对于学长来说,被新生给欺负了无疑是一个奇耻大辱,而这个新生整蛊活动,本来就是为了挫新生的锐气而举办的,李苏的所作所为在泰国人的眼里已经是属于严重不尊敬学长了。

  这种行为在泰国只会有两个结果,一个是被学长们整得很惨,另一个是被学长们整得比很惨还要惨。

  我站在她身边,看着原本在整其他新生的学姐学长一下子聚拢到我们身旁,顿时觉得后脊背有些发凉,看来今天真的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哟,不弄这个是吧?”颂猜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李苏的旁边,突然伸手,给了李苏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嘭!”地一声,李苏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李苏倒吸了一口冷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颂猜刚想说话,又被对方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给甩了出去,听那声音就知道,这一下摔得可不比刚才那一下轻啊。

  周围新生的眼里都闪着一丝同情,却没有人站出来,我的心脏一下子紧缩,素来听说泰国的长幼尊卑很严格,但没想到看到同伴被揍也没有人站出来帮忙。

  我深吸了一口气,李苏是我的闺蜜又跟我同一所学校,我不可能不管她,我走向前去,礼貌地鞠了个躬,“学长对不起,我朋友不是故意冲撞你的,我为她的鲁莽向你道歉。”

  对方很诧异地看了一眼我的名牌,轻蔑地笑道:“哟混血儿,你是想帮你同学求情吗?”

  一个东方面孔还可以冒充泰国人,但我这双眼睛却怎么也骗不了人,所以我只能坦白,“是的,我是混血儿,也想帮我的朋友求情。”

  颂猜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很好,那你先绕着这个礼堂的大厅跑十圈。”

  他的话立刻让大厅内的人沸腾了起来。

  跑十圈?我看了一眼这偌大的礼堂,一圈没有三百米也有两百五十米,跑十圈那不得报废掉?

  见我的犹豫,他轻蔑地笑了一声,“怎么?不敢跑?那就让你的朋友跑。”

  我转眼看了一眼李苏那被摔得苍白的脸,心里有些不忍,咬了咬牙,点头道:“我跑!”

“不准跑。”李苏揉着自己的肩膀走过来。

  一旁坐着的女生看李苏那要吃人的样子也站起来劝阻:“李苏,出国前指导老师就教育我们一切要以和为贵,你这样影响很不好。”

  说话间也不顾李苏的反抗,拉她到地上坐着。

  虽然出国前我们互相没有过交集,但出了国门我们就是一家人,理应相互扶持,我想她们应该是不愿意看到因为李苏一人而破坏了中国学子在别人心目中的印象吧?

“你朋友好像很不服?”颂猜自然也看得出李苏写在脸上的情绪。

  他眼神中带着玩味,看得旁边的学姐学长们蠢蠢欲动,对于他们这些曾经也是这样被高年级的虐过来的人来说,今天就是他们一雪前耻的机会,他们巴不得新生不听话,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教训新生了。

  我看那架势也知道,要是这件事不这样解决的话,估计李苏会真的被整得很惨,毕竟在泰国因为新生整蛊活动太过分的举动而玩死的大学生也不止一两个了。

“我跑完了十圈你是不是可以原谅我的朋友?”我看着他,问。

“跑完再说吧,嗯?”

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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